付佳希不爱听这么文绉绉的鸡汤话,尤其从一个利字当前的人嘴里说出,怎么听怎么讽刺。
她觉得希望渺茫,问刘匀,“刘组,其它公司的背调,我们还继续吗?”
“继续。”刘匀说,“在没有最后定论时,做自己该做的。”
付佳希知道,他也很难,话是这么说,多半是宽慰罢了。这两日按时下班,没有繁琐的碰头会和随时加班,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所有的抗争节奏,悄无声息地慢了下来。这一关,胜利的砝码似已倒向了岳云宗。
岳嘉一晚上有击剑课,是幼儿园的特色兴趣培育,八点会由校车送回家。
付佳希难得几小时空闲,百无聊赖也不知道干嘛。
打卡下班,刚走出大厦,就听到右边一道声音,“姐姐诶。”
是沈也,宽松黑t恤罩着,怨念飘散的语气,付佳希惊喜,“你换发型了?”
之前的帅酷少年风碎发,换成了干脆利落的短寸。
“是啊,为爱落发,听过的吧。”沈也懒洋洋地说,“你先别转移话题,为啥把我拉黑了?”
微信,电话,喜提黑名单一条龙。
付佳希说,“你想知道原因啊?想知道就先上车。”
“我有摩托,带你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