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睿心里纳闷,这真不像老板以往护短的风格。
岳靳成临近下班给付佳希打了个电话。
“今天外勤?”
“嗯。”
听出声音的异样,他问,“在睡觉?不舒服?”
“没,我待会去接儿子。”
“好。明天要考试,晚上我过来?”
“我考试你还过来?”
“过来带儿子,让你看看书。”岳靳成揶揄,“你以为我过来干什么的?”
付佳希此刻躺在沙发上,淤青的伤口布满四肢,身体一动就疼。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沙滩,被暴晒的鱼,气若游丝。
“诶。”她改变主意,扯了个谎,“你去接嘉一行吗?今晚他睡你那,白朵约了我晚上吃饭。”
岳靳成本意是想过来的,但她这么说了,也只能同意。
付佳希哪里还吃得下饭,借口罢了,不想被任何人瞧见自己的狼狈模样。
次日9点开考,分配的考场在很远的区,付佳希只能打车过去。
撑着一只拐,瘸着腿去等车。
也是绝了,派车单一直在排队,半天都没车接单。
刚出电梯,正好看到正从大门口进来的岳靳成。
“你怎么来了?”付佳希怔住。
岳靳成有点生气,“你说我怎么来了?”
“儿子告诉你的啊。”
“儿子是亲的,没白养。”岳靳成视线往下,皱眉,“伤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