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骨折了?”付佳希玩心起,“付医生给你正正骨。”
肢体一接触,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交缠的藤蔓,缠绕的枝叶,一朵花上紧紧挨粘的花瓣。
付佳希最直观地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低头,他也低头,四目朝着同一个方向探究。
“你,你。”付佳希想要拉开距离。
后腰却被宽大的掌心一把压住。
岳靳成说,“还和追你那会一样。”
“什么?”付佳希没领悟。
他倾身,在她耳后落了句混账话。
付佳希耳朵红了,更是要走。
岳靳成抱住她,“家里就一张床,你走哪儿去?”
付佳希不想由他占据主动,于是回击挑衅,“我要睡这张床上,你这发烧还能退下去?”
岳靳成目如淬火,“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窗外,冷风呼啸,枯叶乱撞。
屋里,光影绰绰,绿枝萌芽。
大概是因为体温偏高,连带着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滚烫的。付佳希几次不堪忍耐,却又不想服输,于是床笠都要被她手指揪成卷动的浪花。
完成自己的角色后,岳靳成从被子里钻出,低声咳嗽,偏还无辜地解释一句,“没事,我喝多了。”
他病体未愈,却如此尽力。
付佳希实在躺不下去,“你躺下。”她小声,“我上来。”
爱与欲无需举证,管它窗外冷风如何厮杀,卧室里,春浓四月,墙上晃动起伏的双影,不问明天。
次日,付佳希比岳靳成醒得早。
准确来说,是被异于平日晨间,白皙的光亮所晃醒。
她站在窗户边,掀开窗帘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