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人心坏,坏到骨子里,你给教训,对方也未必服气,我相信,天眼开着,老天看着,公道得失,自有他该得的。”
付佳希是真冷静。
她知道自己要什么,精力有限,不能放置于事倍功半的付出上。
岳靳成的目光似水,静静淌过她的脸。
不知为何,他反倒有一种……道不明的失落感。
上午有会议,岳靳成让焦睿推后了两小时。
等凌医生来过,看了病,开了药,他才放心。
走的时候,付佳希又睡着了。
头蒙在被子里,依旧是蜷成虾米的姿态,像自我保护的本能动作。
到公司,焦睿提前备好了换洗的衣物。
昨日这一身皱巴得不能看,岳靳成不想穿西装,自个儿进去办公室右侧的套间,从衣柜里选了一件浅色风衣。
换好,刘匀正巧来汇报工作。
他深思凝重,提交了一份报告。
岳靳成看完,精简提炼关键,“价格异动,你觉得非常规原因,说说你的逻辑。”
“这二十多天,锌品种每个交易日,同一时间段,都有大单买入或卖出。”刘匀说,“而且,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分钟的价格异动,让我们的套保账户浮动盈亏的变动很剧烈。”
岳靳成示意他继续。
刘匀又递上一张表, “这是俞彦卿整理的,他调查了大单交易的背后公司,有很多家,几乎每天都不同。唯有一点,这些公司都是境外机构,注册地均在纽约。”
岳靳成把名单压在本子下,“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