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宗大动干戈,径直去到总裁办公室,来势汹汹地要召开高层会议。
他心急如焚,有一种视死如归,玉石俱焚的狠厉。
相反,岳靳成很平静,接纳他的高谈阔论和激烈情绪输出。
岳云宗讥讽他的冷静 ,“怎么,大哥迟迟不表态,是故意忘记自己当初在临时董事会上的对赌承诺,不想为这一次决策失误承担责任?”
岳靳成目光沁凉如水,一整片泼灌在岳云宗身上。
“我本想给你最后一条退路,但云宗总似乎不想自救。”
岳云宗皱眉,“你什么意思?”
“焦睿。”
办公室门推开,焦睿拿着一叠文件走进。
“岳总,云宗总。”他颔首招呼,随后转达,“证监会调查组的人员还有十五分钟到。云宗总,是您亲自接见解释,还是等对方通知?”
岳云宗脸色阴沉,“什么意思?”
岳靳成眼神示意。
焦睿受命,将文件一页一页地翻开,清晰表述,“这是yrna下面所有银行账户,近一个月的交易流水明细,关于云宗总您的部分,已具体标注。还有一些辅助材料,这些足以证明,这一次锌合约的异常波动,是受您,集中资金,连续买卖,操纵交易量,从而影响了市场良性运行。”
岳云宗神态刹变。
“这些资料,等调查组成员到达后,会按规定移交。”焦睿说:“我也不愿相信,但事实如此,调查组会给云宗总一个满意答复的。”
岳云宗呼吸急,整张脸都在颤抖,“你,你们……”
岳靳成看着他,冷声道,“二弟,你太心急了。为了一举绊倒我,不惜铤而走险。我若不拖延,不逼你一把,你又怎么会乱了阵脚,失了理智,忘记分寸。一次又一次加大资金量,频繁买卖操控,这才露出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