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带着面具,头上顶着兜帽,安静的注视着萨克斯交给他的照片。
“研究员吗?叛逃时间是二十小时之前,已经搭上了飞机前往日本的意思就是——”拥有一双清澈蓝眸的少年抬起头看向身旁的红发男人:“他已经到达日本了吧。”
“啊,最后的情报是这个家伙搭上了通往日本东京的飞机,你负责去东京追杀那个男人,还有回收他带走的资料,我负责去横滨交涉。”
萨克斯颓废着一张脸,一路往家族内刻画的空间魔术阵走去。
两人站在魔术阵的中央,周围悬浮的用来储存魔力的器械散发出淡淡的光辉,周围的魔术师念念叨叨着繁琐复杂的咒语。
“真是的,偏偏挑在这个时间内叛逃,那个家伙真不会挑时间啊。”萨克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咔嚓咔嚓按了几次打火机才把烟点燃,他叼在嘴里嘟囔着,在魔术阵发动的光辉下低头扫了一眼身旁的少年。
“随时保持联系,还有,禁止拿下面具,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你真正的模样,知道吗?”
“嗯,我知道。”
作为暗杀者,不能被看见容貌是暗杀的基本。
这是萨克斯最开始教导他暗杀技巧时教会他的东西。
身体淹没在魔术发动的光辉下,下一秒就出现在日本隐藏据点的芬里尔站在黑暗当中,芬里尔巡视了一面周身的环境,伸出手拉了拉头顶的兜帽。
这是一处偏僻的房间。
房间面积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似乎因为很久没人来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灰,不大的地板上,是一大片早就干涸的血液画出来的复杂空间魔术阵。
[滋滋——]
贴在耳侧的通讯器发出了微弱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