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类不同,天生便是妖怪的他们对与男女性别上的防备并没有那么的严肃,甚至于许多妖怪也不会因为□□着身体而感到羞耻。
就像是一些动物一样,他们其实天生便不需要衣物。
奴良鲤伴的出现并没有让雪女在意身体上的坦诚相待,两人也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四月正值山吹花花开,雪女在清晨的时候看见了握着一枝山吹花回来的奴良鲤伴……这数十年来的隐瞒压得她喘不过气。
只差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奴良鲤伴带回奴良组的那枝山吹便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姐姐,到底怎么了?”
雪丽眉头微皱,闭上了眼睛,好似这样就能够听不到奴良鲤伴的声音,也不会动摇了一般。
“姐姐。”奴良鲤伴看着面前在隐瞒着什么的雪女,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担忧来。
雪丽呼吸一窒,那些回忆便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鲤伴,我……我……”心神动摇之时,雪女眼前一黑,最后只感觉到奴良鲤伴接住了倒下的自己。
喝得有些多了的宫崎佑树双唇被酒水滋润得比往日更红。
看的一些妖怪都不由微微红了脸移开目光。
而黑田坊喝得多了后边忍不住的说了一些往日不会说的话。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宫崎佑树看了过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