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打了个哈欠,“没怎么做到的……就是问了一句‘这里很适合午睡,我可以睡这里吗?’而已。”
纳克尔:“就这样?”
宫崎佑树:“嗯,就这样。”
纳克尔奇怪的吸了口气,想不通的捏着下巴皱着眉。
过了几秒他又追问道:“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没有回答,就是看着我。”宫崎佑树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里一下自己和纳克尔的目光,“我就当他答应了。”
纳克尔:“……”沉默半晌,他对宫崎佑树竖起了大拇指。
等阿诺德进来的时候,纳克尔已经兴致勃勃的和宫崎佑树说起了拳击相关的事情,而且还告诉了宫崎佑树不少不少拳市的位置。
阿诺德将手里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有什么事。”
纳克尔给了宫崎佑树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待会儿聊。然后转对阿诺德说道:“啊,是这样的,那个人又来教堂祷告了,然后去了忏悔室。”
宫崎佑树的精神一下子提了起来。
宫崎佑树:“不是说神父不会说信徒去忏悔室说的话吗?”
纳克尔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当然不会说,而且我也不会去忏悔室听。”
宫崎佑树疑惑:“嗯?”
纳克尔笑道:“我只是来汇报行踪而已,至于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就是阿诺德他们需要调查的了。”
显然纳克尔有自己的坚持,但只要能够说服他,他也并不是完全的死脑筋。
阿诺德一直都在旁听着,没有插话,直到这时才说道:“只是这件事,没有必要亲自前来。”
“嗯,我过来也是准备来看看佑树。”
宫崎佑树坐在一旁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