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宫崎佑树对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陌生到让他觉得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手被领带捆了起来无法挣扎,常陆院光就用嘴喊,然后他的嘴也被堵了起来。
他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用额头抵在上面,只能无力的咬着牙齿,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全都咽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他是被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常陆院光挣扎着睁开了微微肿胀的双眼。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蹲在自己身边的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换了一身衣服。
那是很常见的白衬衫和西装裤,但穿在他的身上那普普通通的衣服似乎也会变得不普通起来。
衣领的扣子没有扣紧,敞开着一只到锁骨的位置,将上面自己挣扎时留下的抓痕和咬痕暴露了个无遗。
略长的黑发松散而随意的耷拉着,没有任何造型的干爽,在清晨的阳光下看上去随性简单,以至于让人会觉得宫崎佑树他的性格似乎也和他的模样一样如此。
蹲在常陆院光身边的宫崎佑树低着头,一手握着手机讲着电话,一手解着常陆院光手腕上的结。
那结随着常陆院光当时的挣扎变得越来越紧,以至于宫崎佑树想要单手解开还需要花费一些功夫。
而宫崎佑树也注意到常陆院光醒了过来。当后者向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宫崎佑树也向他看了过去。
那个眼神常陆院光无法形容,因为他没有从里面看到任何的情绪。
平静得宛如是无风的湖面一样,似乎昨天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和呼吸一样,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动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