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琴酒这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嗯”。
这已经是他极限的耐心下能够给出的回应了。
而得到了这么个答复后,诸伏景光虽然依旧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够后退一步,给琴酒让开了路。
并非是他有多么相信琴酒的话,而是因为现在的他除了相信没有其他的选择。
宫崎佑树拿着纸笔将自己今天在研究室内看到的一些数据一项项的记录下来,旁边站着刚刚进来没多久的琴酒。
宫崎佑树只在自己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的时候往外看过一眼确定来人是琴酒,之后便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而琴酒进来后也只是先扫视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将屋内的模样大体的收入眼中后便往走到了宫崎佑树的身边站定。
他站在旁边低头看了一会儿宫崎佑树正在写的东西,然后就拿出了香烟,习惯性的要点燃。
但他的动作一顿,想起了这里是哪里,便也就只夹在手指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宫崎佑树写的那些东西很复杂,琴酒看在眼里也不怎么懂。
论怎么杀人、怎么折磨人,他信手拈来,但要说研究科学……他大概只能认懂字而已。
更何况如果他什么都懂的话,那么组织也就没必要养这么多人了,只用他一个就可以了。
他看了半天——虽然看不懂,宫崎佑树也就这么把他晾在旁边。
一直到宫崎佑树停手,然后将钢笔盖上笔帽,琴酒才出声道:“看来你在这里的每天不仅仅是在打杂?”
显然,宫崎佑树每天的情况都有人向琴酒汇报。
宫崎佑树放下钢笔,将那些纸张整理了一下,“如果你只是来站着发呆的,我想换个地方也一样适合你。”
宫崎佑树起身对琴酒笑道:“不敲门就擅自开门进屋的琴酒先生。”
琴酒:“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意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