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挼着穷奇的双翼,又从后背一直挼到尾巴尖。
穷奇正思考着穷奇生:这宁嘉徵不过是同吾交了尾而已,吾为何非要纵着他?
其后,宁嘉徵从尾巴尖一点一点向下而去,覆上了尾巴根。
穷奇浑身一颤:“尾巴根不可以。”
宁嘉徵从善如流,略略向下。
穷奇盯着宁嘉徵道:“嘉徵,你意欲何为?”
“礼尚往来。”宁嘉徵义正辞严地道,“你不是答应了驮着我飞上一圈么?我便帮你一回。”
“你……仔细倒刺,切莫割伤。”穷奇并非不愿意,便随宁嘉徵去了。
宁嘉徵自己从未做过,亦未帮过别人,慎之又慎。
软毛搔得他掌心发痒,他端详着穷奇道:“如何?”
穷奇露出了肚皮来:“可。”
宁嘉徵想着是否要让穷奇化出人形来,但又觉得穷奇若是化出人形,他会更加羞耻,遂闭口不言。
良久,久至他的手都发酸了,仍未有出来的迹象。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方才被溅湿了。
穷奇半眯着竖瞳,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
宁嘉徵疑惑地道:“即便不是在活物体内,亦要这般久?”
穷奇懒洋洋地道:“对。”
“西洲倘使与雌兽或是女子结合,早已儿女成群了吧?”宁嘉徵眼帘下垂,望住了自己的肚子。
他尚且记得自己的肚子被撑得如何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