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嘉徵带着自己的气味,旁的凶兽不敢动其分毫,可是这并不代表宁嘉徵可以随便挼他们,况且有他这般威武雄壮的上古凶兽在侧,宁嘉徵何故垂涎旁的凶兽,实乃贪得无厌的凡人。

“不可挼。”穷奇抓了宁嘉徵的手,放于自己的脑袋上,“挼吾吧。”

宁嘉徵盛情难却,遂挼了挼穷奇的脑袋。

穷奇小心翼翼地退出,而后四脚朝天,做任由宁嘉徵处置状。

此刻宁嘉徵身无寸缕,略略一动,便流淌不休。

但他并不客气,将穷奇从毛耳朵挼到了尾巴尖。

末了,他一把扣住穷奇的尾巴根,迤迤然地揉捏了起来。

穷奇再度说了那句话——“尾巴根不可以”。

他倏然松了手,接着坐在了穷奇的身上,一边按自己的肚子,一边摩擦穷奇的皮毛。

未多久,穷奇的皮毛便变得黏黏糊糊了。

然后,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道:“可干净了?”

未等穷奇作答,他捏起委地的亵衣,将自己擦拭了一番,又松松垮垮地穿上中衣、外衣,露出了大半的锁骨。

穷奇站立起来,下意识地抖了抖皮毛,不慎溅了宁嘉徵一身。

宁嘉徵瞪了穷奇一眼后,低下身去,平视穷奇,进而在穷奇的注视之下,以舌尖将唇角所溅之物卷入了口中。

穷奇情不自禁地扑倒了宁嘉徵,左爪按着宁嘉徵的小腹,右爪则捧着宁嘉徵的侧颊。

宁嘉徵眨了眨双目,无辜地道:“西洲意欲何为?”

“吾……”穷奇按照着兽类的习惯,嗅了嗅宁嘉徵的屁股。

宁嘉徵忍俊不禁:“西洲眼下只能嗅到自己的气味吧。”

穷奇实话实说:“不止是自己的气味,吾亦能嗅到你的气味,你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