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一手捏着尾巴,一手牵了嬴西洲的手:“感谢西洲手下留情。”

嬴西洲失笑道:“吾虽是凶兽,但从不滥杀无辜,更何况嘉徵是吾初次交尾的对象,吾岂会舍得嘉徵马上风?”

下一息,宁嘉徵堪堪闻得些微动静,便见嬴西洲披上了奚清川的皮囊。

而尾巴尚在他手中,尾巴与奚清川全然不般配,奚清川这皮囊委实是玷污了手感上佳的尾巴。

他猛地松手,尾巴当即被“奚清川”收了回去。

紧接着,他不由自主地想翠红姑娘未免来得太快了些。

他环顾四周,又鬼使神差地想这血气冲天之地并不适合调情。

调情?适才他与嬴西洲调情了?算得上调情么?

少时,翠红将瓷瓶双手奉于“奚清川”。

“奚清川”打开瓶塞,倒出些许,观察片刻,后又叮嘱道:“这砒霜由本宗主没收了,翠红姑娘与其他姑娘切记勿要向任何人透露意欲毒杀仇池一事。”

翠红愕然地道:“奚宗主要包庇奴家?”

“奚清川”温言道:“仇兄既死有余辜,你们所想便是为民除害。”

翠红一时间弄不清楚“奚清川”此言是出自真心,还是别有所图。

“奚清川”当真信仇池不是死于她之手?“奚清川”当真不迁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