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发情的缘故吧,这个吻格外粗鲁,犹如要从唇齿起,将他囫囵吞下。
直至他险些断气,嬴西洲方才放过他。
他缓了口气,以朦胧的双目凝望着嬴西洲道:“西洲为何会发情?”
嬴西洲将宁嘉徵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上,苦苦压抑着自己急欲横冲直撞的欲望,尽量冷静地回道:“那柔娘对吾下了媚药。”
宁嘉徵一边解着嬴西洲的衣衫,一边疑惑地道:“连‘断情’都奈何不了西洲,为何区区媚药却能对西洲起效?”
“因为嘉徵。”嬴西洲迫不及待地探入了指尖。
宁嘉徵周身一颤,伏于嬴西洲身上,质问道:“西洲的意思是我若沉沦于幻觉当中,媚药亦奈何不了西洲。”
“对。”嬴西洲又送入一指。
“西洲分明正在发情,却舍不得伤我呢。”宁嘉徵轻咬着嬴西洲的耳垂道,“手指够了。”
此言一出,嬴西洲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宁嘉徵高高地仰着脖颈,吐息滞塞。
不论做过多少次,最初都令他无所适从,这感觉再再提醒他,他正以男子之身承欢。
过于激烈了,他揪住了嬴西洲的发丝,被折腾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嬴西洲命令自己温柔些,再温柔些,切不可粗暴地对待宁嘉徵,但他的脑子却根本不听使唤,与性淫的龙无异。
他的身体想要狠狠地占有宁嘉徵,教宁嘉徵从里到外都独属于他,这一生一世都独属于他。
宁嘉徵仅能发出些破碎的声响,身体被嬴西洲任意摆弄。
他厌恶掌控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鉴于对象是嬴西洲,且他正与嬴西洲云雨,油然生出了喜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