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正巧过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酒酿桂花糯米糕从蒸笼布上取了下来。
后来,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分着吃了。
他尚且记得自己唇齿香甜,不知为何此时会突然想起此事?
嬴西洲发觉宁嘉徵正在走神,捏了捏宁嘉徵的腰身,问道:“嘉徵在想什么?”
宁嘉徵抬起首来:“待一切了结,我们……西洲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家了,想娘亲,想小妹,想……想爹爹,我想给爹爹扫墓,告诉他我终于将奚清川教一败涂地了,爹爹可以安息了。”
嬴西洲与父母往来不多,并不恋家。
闻得宁嘉徵所言,他颔了颔首:“好。”
宁嘉徵打趣道:“西洲的亲朋好友不会嘲笑西洲当了赘婿吧?”
嬴西洲双瞳发亮,金光四溅:“嘉徵在向吾求婚么?”
宁嘉徵怔了怔,接着郑重其事地道:“西洲愿意与我成婚么?”
嬴西洲不假思索地道:“愿意。”
宁嘉徵吃力地抬起右手,伸出尾指。
嬴西洲见状,亦伸出了尾指。
宁嘉徵勾了勾嬴西洲的尾指:“拉钩,上吊,一百……对于我们来说一百年太短了,一生一世都不许变。”
而后,他忽然想起一事:“西洲不用问过双亲么?”
“不用,他们只怕吾孤独终老。”嬴西洲亲了宁嘉徵一口。
宁嘉徵笑吟吟地道:“我舍不得西洲孤独终老。”
嬴西洲牢牢地拥住了宁嘉徵:“嘉徵可得说话算话。”
宁嘉徵与嬴西洲四目相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明明是颇为动人且温情的时刻,嬴西洲却温柔不了了。
宁嘉徵失力地倒下身去,当即被嬴西洲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