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西洲拨开宁嘉徵的手,利落地一口吞下。

宁嘉徵一时间怔住了,半晌才道:“快吐出来,快吐出来。”

嬴西洲含含糊糊地拒绝:“别想太多,只管感受便是。”

宁嘉徵不顾自己可能会受伤,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虽然主动提出了以口侍奉嬴西洲,但现下他是决计做不到的,所以嬴西洲亦不该做。

宁嘉徵没什么气力,轻而易举地被嬴西洲扣住了双腕,按住了腰腹,全无反抗之力。

嬴西洲不善此道,不慎岔了气。

咳了一会儿后,他便继续了。

嬴西洲要宁嘉徵只管感受,可是宁嘉徵根本感受不了。

他只想挣扎,只想快些让嬴西洲吐出来。

倏然间,他眼前出现了面目可憎的奚清川,那奚清川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脑袋往下按。

“不要,不要!恶心!”

马上他的唇齿便要碰上奚清川那物了。

“恶心!放开我!放开我!”

四周是漫天漫地的喜庆的大红,他身上是凤冠霞帔,他面上是厚重的胭脂水粉。

不远处是摇曳的红烛,红烛之下是饮尽的合卺酒。

他与奚清川拜堂成亲了。

他以为自己将被奚清川破身,未料到,奚清川首先会用这种事来折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