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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不比那些生而高贵、只会趴在父辈身上吸血的人更聪明?更有勇气?更优越?

可荷官又清楚,自己一辈子也超过不了他们。

这种不甘最后成为一种向外的愤怒,他恨极这命运的不公。

只剩最后一根古巴雪茄,他想起了它的售价,十万。推销的人说是什么大师生前亲手卷的。

荷官看不出它和其他烟的区别。但他还是买了。因为它,十万一根。

那个衣冠楚楚的销售在拿钱走人后,会不会暗中嘲笑他是傻逼。

荷官点了一根雪茄,然后他发现自己其实不讨厌这个味道。

很浓,有些呛人。像他。

后来,荷官死了。

但他依然活着,并且赚到了更多的钱。

他有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赌场。

那些人不再说着自己不懂的股票、元宇宙、人工智能;他们跪在他身边,脚边,像是狗一样,谄媚地献上荷官会喜欢的雪茄。

抽雪茄这个习惯,显然被荷官保留到了现在。

他的一生很少有什么真正热爱的东西,但雪茄肯定算。

荷官安静地抽完了这根雪茄。

赢舟没有催他。

人马捧着托盘,来到荷官面前。

根据生死赌约规定。游戏开始,是不能终止的,也不能中途退出。

这曾经是让荷官无往不利的条款。

现在成了挥向他自己的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