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礼貌地加上了聊天软件好友。
也不知道槐江实名验证,用的是谁的身份证。
赢舟收起手机:“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在别人的诡域里待久了,的确不太舒服。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槐江挑起眉:“你不关心一下靳白羽吗?”
“死了吗?”
槐江:“还没。”
目前在圣心神学医院,当实验耗材,半死不活的。
赢舟起身,把镜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死了再告诉我吧。真走了,赶时间。”
槐江没有挽留,而是坐在原地,目送着赢舟离开。
然后有些自嘲地摸了摸鼻子。
靳白羽的路子。
……果然不是那么好复刻的。
赢舟离开酒店,已经接近夜里十一点。
他去路边还在营业的眼镜店,买了一副镜框,并且为愚人的智慧眼镜补上了另一枚镜片。
有些时髦的单片眼镜顿时大变样,成了普通的细框眼镜。
愚人自己看了估计都认不出来。
赢舟支付了镜框和镜片的费用,走出眼镜店,把眼镜架在了自己的鼻梁上。
他没戴过眼镜,哪怕是平光镜,感觉依然有些不自在。
赢舟回到家,洗完澡,换上衣服,最后一次检查了随身携带的装备和道具。然后打开了监控,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