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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到底是叶启木的生死簿出了bug;还是赢舟、或者说太岁早就消失了,他只是梦境模拟出来的东西。

赢舟没有再尝试。

麻烦已经够多了,他并不想刨根问底。

塞萨里酒店还在正常营业,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难免多了一些风雨欲来的气息。

偶尔,赢舟会去负一楼逛逛。

最近酒店在举办人马杯,很热闹。

如果不是阈限空间直播平台被端了,这里大概会更热闹一些。会有外派记者呢。

每张桌子前都坐着急赤白脸的赌狗,为了一个不可能的结果赌上一切,看着又恶心,又可怜。

来人马杯的不止是祸害,还有人类。看起来还很年轻,手里捏着牌,紧张得满手都是汗。

镜头一扫而过,背后大屏幕出现了这个人的介绍。

是个大学生,在电线栏杆上看见了塞萨里酒店人马杯的广告。他不是来一夜暴富的,只是想挣个酒店的永久居住权。毕竟外界太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飞来横祸,家破人亡。

这需要他赢七轮。

但大学生手里的筹码非常少了,看起来马上就会被淘汰。

好在,他手里的牌很好。

大学生咬牙,把所有筹码推了出去:“□□。”

赢舟看了眼桌上的牌,收回了视线。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剩下的几张牌里会有一张红桃a。

这张牌可以和大学生手里的那张组成同花,也可以和荷官的牌组成葫芦。

在□□的规则里,葫芦刚好比同花大。

不出半分钟,背后传来了大学生崩溃的哭声。

赢舟想,自己对槐江完全提不起兴趣还有一个原因;四毛不会乱杀人,槐江可不在乎这些。

人类社会有底线,祸害的社会没有。赢舟不喜欢那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