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算了吧。”她又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她啼笑皆非地摆摆手,正要掏出手机,联系搬家公司,谢启则却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往前一拽,按在自己的金属扣上。
只听“咔嗒”一声,皮带被抽了出来。
谢黎呼吸一滞,像被烫到了似的,想要抽回手。
谢启则却不允许她后撤一分一毫:“为什么算了。你就这么纵容我?”
谢黎:“……不然呢?”
“我给你喂了很多恶心的东西。”
“……除了紫蘑菇还有什么,绿蘑菇?”
“只有紫蘑菇。”
“除了算了还能怎样?”谢黎叹了口气,好脾气地说道,“又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是衣柜里的蘑菇不能吃。别的不说,那蘑菇还挺好吃的,就是想到这玩意儿是衣柜里长的,就有点想吐。乖了,别撒娇了,收拾衣服去,争取明天搬到新家。”
谢启则没有动,追着她的目光,缓声问道:“你这么纵容我……不怕我得寸进尺吗?”
谢黎:“……你还要怎么得寸进尺?”
谢启则没有说话,而是猛地伸手往前一推。
谢黎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抵抗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
她被推倒在被褥上,不知道谢启则想干什么,干脆往后一靠,看着他。
谢启则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神色冷峻,目光却缠-绵至极,在她的身上千缠百绕,仿佛她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而他正在极力抗拒吃下她的冲动。
或者说,他想要吃下她,但并不想让她体会被生吞活剥的痛苦。
谢黎不是山顶洞人,当然知道“吃”除了传统意义上的吃,还有另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