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家原先在村里也算是大户了,现在就剩没几人了吧?”旁边另一秃顶男悄悄瞥了赵良一眼,问那中年人。
“可不是。自从惹着那吴老头生气以后,这家人就一个接一个的没了。”中年人压低了声音,“这赵小子也指不定能活多久呢。”
“咋就想不开招惹那怪脾气老不…”那秃顶男本想说老不死的,但话到嘴边连忙闭了嘴,往周围警惕的看了几眼,见没人注意自己才接着道:“怎么就敢招惹他呢!”
“说是夜里那吴老头家老是传来些古怪声音,惹得赵家人不安宁,那赵七舅就去找他说理,让他夜里消停些。可回来后那赵七舅就跟中了邪似的,没过几天就病死了。”
“真是病死的?”
中年人摇摇头,“谁家人病死是脸色发绀,牙齿出血的?摆明了憋死的。”
“那到底是不是吴老头干的?”
“赵七舅死的时候他家里人就在旁边看着呢,就跟突然发癫似的扒拉着自己脖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勒着他似的。那时候吴老头正在村口抽旱烟,好几个人都见着还打招呼了,说是他杀的也找不出证据啊。”
秃顶男啐了一口,“真邪门。”
“这村子哪几个不邪门。”
“也是。这赵七舅也是邪乎得很,没想到还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中年人叹道:“可不,而且村里就吴老头一个扎彩匠懂这些阴间门道,人死了家里人还得请吴老头来帮忙开殃榜办白事哩。”
“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