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似要走,褚之言扯住了他的袖口:“我……”
白修远停住脚步:“怎么了?”
褚之言抿了抿唇,眼神委屈:“我没有对他做什么。”
他说的是夏然,早知道夏然会是那样的反应,他一定会离得远远的。
“是他主动问我,要不要摸一下他的耳朵,”褚之言越说越急,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有失控,我早上把血都喝完了的……”
白修远看向房间里的小茶几,上面放着的正是褚之言以前戴的项圈。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我知道。”
正因为褚之言乖巧安分,才能在这里住下来,白修远也从未将他当成宠物看待。
比起夏然,褚之言才更像是受到惊吓和欺负的那一个,实在觉得委屈了,才忍不住表现出来。
白修远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褚之言的发顶:“不是你的错。”
褚之言鼻尖微微发酸,他接触的人虽不多,但似乎大部分都不怎么喜欢他,或者把他当作物品的,只有他一开始害怕的白修远待他最好。
他忍不住向前一步,依旧拉着白修远不放,神情不自觉地依赖。
“好了,”白修远轻声道,“我去拿药。”
褚之言这才松开他。
白修远先前说让人把药送上来,最后却是自己来了一趟,将一个小药盒交给褚之言,看着他抹好药才离开。
在他走后,褚之言换掉沾了茶水的衣物,但他总觉得不太舒服,有一种热气仍停留在皮肤上的错觉,于是又偷偷把药膏擦了,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