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气,但需要真爱的,确实是我。
“陆北腾……”
我呢喃这个名字,然后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遇见陆北腾这前后几次。我想起了山路上我身后轻细传来的那声“姑娘。”又想到了上一次客栈二楼,陆北腾看见我时,错愕的那一声“姑娘。”
这两声姑娘,确实没有方才他见到我时的戒备。
“……可能是有点戏。”我总结道,“我来人间的时间短,确实只在他身上留了个契机。”
“对吧。”沈缘附和我。
“但演戏不是我擅长的事,弄虚作假,我太青涩了……”
沈缘也附和的点点头:“是有点……”
我看向沈缘:“但你很擅长。”
沈缘一挑眉。
我挺直背脊,抱着手,盯着他:“你来教吧。”
沈缘闻言,沉默的瞅了我一会儿,然后笑道:“小良果,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骂你,你脏心眼子。”我直言不讳,“但现在就是你发挥你脏心眼子,跟我一同对外的时候了。”我抬起手,指了指手背的红色相思花,
“你想个办法,弄个阵,让你可以随时看到我那边的画面,然后把声音传到我的脑子里,但又不至于被他人察觉听见,以便你时时刻刻随机应变,发挥你的脏心眼子。”
沈缘摸着下巴,审了审:“唔,这个法子倒是与我的脏心眼子不相上下了。小良果未来可期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拉扯了一下嘴角:“托您的福。”
画阵法沈缘是在行的。
花了小半个时辰,当夜幕变深的时候,沈缘在我手背上的阵法画好了。我俩站得远了些,试了试,阵法很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