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便又道:“主人,在下虽然现在能力微薄,但也能略尽绵力。”
她说着,身型变化,化作了金铃的模样,重新挂在了我腕间。
当金铃缠绕的瞬间,似有灵气在我身上附着,我身体上的被细绳切出来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
花朝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的做不到,但至少能让主人不疼了。”
我心头温暖,轻轻抚摸了一下腕间的金铃。
沈缘看着我身上的伤口愈合,眼眸微动,神色间也带有欣喜。
皮肉伤愈合,身体里蓄积了些许力量,我抬手敲了敲沈缘的胸膛:“花朝借力给我,我好多了。将我放下吧。”
沈缘依言将我放下,但在我落地站稳后,他还拉住了我一只胳膊。
我不解的看着他:“我能自己走了。”
“我知道。”沈缘应道,“但我方才已经说过了,你已经失去了独自冒险的权利。”
我一愣,看了眼他包住我手腕的手。心想:可是……我现在也没有独自冒险呀,他不是还在旁边站着呢吗,拉着手,有必要吗?
我的眼神的在手掌与沈缘脸上来回转了好几圈,他好像看不懂,一边拉着我,一边在地上捡了绑着陆北寒的那个绳头。
“走吧。”沈缘对陆北寒道,“再去见你哥最后一面。”
一直沉寂如死的陆北寒这才眸光微颤,他终于抬头,盯向沈缘的眼睛:“沈缘,沈天成……”他呢喃,“你与我陆门,到底有何血海深仇,对我爹如此,对我兄长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