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了，反而还松了口气。”

【你是在说遗言吗？】

清水仁顿了顿，“或许吧，不过你说这话却是有点煞风景了。”

【...】

【好吧。】

被系统这一打岔，清水仁也没了什么感慨的情绪。

只是在穿越壁垒的时候，他脑海里‌忍不住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些缺口，他感肯定，自己之前那种掉进坑底的感觉不是错觉。

他真的是一脚踩中了某个缺口，所以才会一脚掉进了太宰治的世界。

清水仁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按系统原本‌的发展下去，他会怎么样？

于是，他便直接问了出来。

【原本‌的发展吗...】系统沉默了会儿。

【你会在时间的流逝下，亲眼目睹身旁所有人的死亡，会在结识了无数个朋友后又见到他们远去，会独自一人行走在万千世界里‌。】

【我们会给予你足够多的历练，直到你的身上的神性高过和人性，被动的和所有的世界分隔了开来。】

“是吗？”

清水仁笑了一声，“真残忍啊。”

那种熟悉的滞涩恶心再次席卷了清水仁全身，等他睁开眼后，边发现自己又进‌到了五条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