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是我救了他。这不是意味着他是我的了吗?”卡斐点点下唇,陷入沉思,“我觉得是这个意思。”

被资本家救命就要给资本家卖命,很说得通啊!

松田阵平被他理直气壮的话震了一下,一时居然想不出词语来反驳。

放在平时,知道一个人在爆炸中救下了萩原,他一定满心感激,毕竟那一次爆炸他时至今日都心怀余悸。

但是……但是……

看看卡斐这幅样子,感激个鬼啊?他恨不得立刻挣脱开这个手铐,和对方打一架!

萩救是被救了,但是救下来被恶劣的家伙当做所有物玩弄感情了四年啊!

他简直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四年来萩原研二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在想怎么样才能保护幼驯染和朋友),有时在居酒屋沉默不语(在思考卡斐提出的理念要怎么实现),在深夜不能入眠(在做每个月的情报汇报熬了夜),都是因为被面前这个人玩弄了!

这还不够,现在,恶劣至极的家伙站在面前,还要对他也‘伸出魔爪’。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降谷零,诸伏景光,卧底在这种人身边,真是为难你们了——!

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萩原研二刚才走的那么干脆,不知道去干什么,不会是去准备那种不得了的东西了吧。

……他不知道对方对萩原的洗脑到了何种程度,应该不会是到了那种就算要下手,萩原也会在旁边帮忙,甚至出于幼驯染的熟悉程度加入其中,搞什么双……

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