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

少年心思在冬天的小巷里，碎成了一地玻璃渣，被可恶冷血资本家狠狠欺骗了的初中生们神色颓废，第一次见识到成年人社会的险恶。

卡斐心情颇好地溜达到小巷门口，从琴酒口袋里摸出烟盒，从里面抽出巧克力棒开始咔咔咔吃。

心碎初中生蔫儿哒哒地排队朝着外面走去，在路过黑发男人身边时，工藤新一还是在犹豫过后停了下来。

“……卡斐哥。”他表情严肃地抬头看去，认真的表情里已经能窥见日后少年侦探的影子，“你是好人吗？”

他盯着对方，没放过那张属于异域的面容上任何一点表情。

黑发男人叼着烟状的巧克力棍，在十几秒的沉默过后，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世界上也不是只有好人和坏人。”

他取下巧克力棍，看向对方清澈的眼睛，“新一有没有想过，所谓的好人坏人也是社会被搭建出的规则的一部分？如果一个被伤害过的人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凶手，如果一个人杀人只是为了保护其他人，那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也许很多规则都是人制定的，所谓的好人坏人也没有明确的界限。但无论什么原因，都不是加害别人的借口。”工藤新一在片刻的沉默后，认真回应道，“所以我会贯彻自己的原则，而不是一味接受社会搭建出来的所有原则。至少刚才的问题的确是我表达有误，这个问题也可以换成别的。”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会伤害别人的目标吗？”

卡斐看着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肆意地笑出来：“所以我才喜欢你嘛~”

“我的目标一直很明确，我想颠覆一个秩序。”他晃了晃手里的巧克力棒，“而且今天已经成功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