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色风衣层层叠叠的包裹下,男人却戴着一双干净到惨白的手套,向身侧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说话那人在更为靠前的位置,他凭空端坐在什么东西上面,好像身下有一把看不见的椅子。

几块巧克力在他面前凭空漂浮,长棍状的在指挥其他形状跳踢踏舞。

就算没有这些,那人看上去也格外奇怪,好像灯光、阳光照到他身上的时候都会唐突撤去,只留下冰冷。

不是银发男人那种带着血腥气和压抑杀戮的冰冷,而是金属一般的,无机质的寒冷。

“来的刚好,刚让它们排练完。”黑发男人伸手点了点面前的长棍巧克力,“你想不想看酒心巧克力跳踢踏舞?”

伏黑甚尔:“……哈?”

哪里来的神经病。

他:“有事直接说,我现在心情很差,别浪费时间。”

黑发男人幽幽叹了口气,孩子气般‘嘁’了一声:“你也太无聊了,和后面这个家伙一样无聊。”

‘后面这个家伙’冷笑了一声。

他又伸手点了点,几块巧克力自己跳进巧克力盒子里面,长棍巧克力还帮它们盖上了‘被子’(包装袋)。然后,长棍巧克力优雅地朝着黑发男人一鞠躬,也跳回了自己的盒子里。

“咒术师。”伏黑甚尔看着他凭空坐立的姿势,和那些如同有自主意识一样的巧克力,立刻猜到一个可能。

是他看不见的那些咒灵的手段。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挑衅般的笑:“没事我就走了。”

“嗯?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