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穿成这样子是要做什么?
她要去勾引人家!
他坐起来揪了揪苏眠的裙摆:“眠姐,咱们想旁的法子吧?”
那可是皇子,若是得罪了对方,别说给苏伯报仇,说不准连苏眠都得搭进去。
苏眠见他这模样叹了口气。
她父亲一个月前突然失踪,州府没过几日便送来了抚恤银子,说是人没了。
这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若是人没了,那所为何事,何人所为,尸首又在何处?
州府说不出一丝一毫,满口搪塞之言。
后来林叔私下找到她,说是父亲是被人带走了,只是带走父亲那群人瞧着模样像是大内的人。
既是大内的人,那便只有皇家才使唤得动了。
而皇家的人,如今就在隔壁。
她不晓得她爹是因着什么事才被皇家的人带走,可她爹只是个仵作,人微言轻,她也是自小在淮宁府长大,无权无势无人,如今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
苏眠垂眸轻轻踢了踢林盛昆:“起来。”
林盛昆别别扭扭站起身:“那你别去……”
“我现在自然不去。”
林盛昆眼睛瞬间亮了。
苏眠轻笑一声:“空手上门不大好,我做些糕点送过去。”
她说罢去将身上的衣裙换成了平日穿的短衫裤子。
苏眠进厨房后见林盛昆仍紧紧跟着她,轻笑一声将怀里的信拿出来塞进灶膛里烧了个干净。
林盛昆警惕道:“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