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看了谢林安一眼,道:“本官前两日也查出神庙供桌底下暗藏玄机,只要人一跪在蒲团之上,那暗弩便会射击泥塑像,导致泥塑像滚落。”
闻言,粱大夫人捂住口鼻,惊骇不已:“正是了!就是他让我家老爷寻供桌底下的什么事物,待老爷伏跪于蒲团之上,恰巧触动机关,就这样,将我家老爷置于死地。”
这么一说,倒有几分道理。
夏知秋点点头,问梁二爷:“如今出了个人证,二爷有什么想说的吗?”
梁二爷震惊不已,喃喃:“你竟然在一侧偷听了?”
粱大夫人冷笑:“要不是我旁听那么一段,我家老爷可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梁二爷的神色慌乱,他频频蹙眉,想和夏知秋解释什么,微微启唇,欲言又止。
夏知秋问:“那日,你和梁大爷究竟在说什么?”
梁二爷舔了舔唇,道:“没……什么。我真的没杀大哥,真的!”
“既然没有,那就好生解释一下那日你们都聊了什么。本官要知晓全部事情,莫要含糊其辞愚弄我。”
“我不能……”梁二爷心如死灰,此时竟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他不认罪,又不辩解,让人伤透脑筋。
夏知秋叹气:“既然有了人证,那就劳烦梁二爷跟着本官回一趟衙门吧。”
梁二爷整个人都怏怏的,气若游丝,仿佛行尸走肉一般,跟在夏知秋后头。
夏知秋打算回府再做定夺,偏偏谢林安在梁家做客上了瘾,怎样都不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