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粱大夫人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做这等肮脏的事吧?
谢林安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说:“谁知道呢?”
夏知秋也不蠢,她分析着说:“不太可能啊!若是粱大夫人真的和人私通,并且怀有身孕,那么在得知自己怀孕的当口必然会喝药落胎吧?何必费劲千辛万苦把这样一个野种生下来?况且她要是真的有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了,还有谁敢质疑这不是梁大爷的孩子?”
他们两人已经到了客栈里,此时正坐在人声鼎沸的大堂里喝茶。谢林安用手指蘸了蘸水,在木桌上轻点了几下。
他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问:“假如她那时想生下这个孩子,又不能在梁家本家生下来,你说她在避讳什么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夏知秋倒吸一口凉气,说,“那就是她如果在梁家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旁人察觉这孩子不是本家血脉的。寻常丫鬟又怎么知道主子的房里事呢?她要提防的人是梁大爷!如果说梁大爷一眼就能瞧出这不是他的血脉,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梁大爷和她那段时间没行过房事,时间对不上。这孩子来历不明,会被识破的,所以她只能遁逃到娘家产子。不对,这也不对啊。她既然怕人发现,又为何千方百计生下这个孩子呢?直接打掉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
“那么很显然,她不愿意落胎,甚至是很乐意生下这个孩子。”
旁的夏知秋也猜不出来了,她只能确定,梁大爷和梁大夫人的感情或许没那么好。
不过这些猜想都没有任何证据,除非他们能证明粱大夫人回娘家那一年是有身孕的,并且她要过继的孩子梁昊是她的私生子,否则这一切都只是臆想与空谈罢了。
这么一想,如何查起又没个头绪了。
谢林安打算结账了,顺道订两间客房。
堂倌一见夏知秋和谢林安结伴而来,屁颠屁颠凑过去,笑道:“二位爷要结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