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安大大方方作揖:“你我算是同僚,不用这么客气。”
夏知秋见他如同棉花,一拳闷上去也没个回响,当下翻了个白眼,推搡:“起开,别挡着道儿。”
她的手还没碰上谢林安,就被对方一把扣住了手腕。夏知秋的手臂纤细,腕骨光润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谢林安不敢使劲,只用巧劲轻轻扣住,道:“先吃了再去书房。”
他的语气虽平淡,话里却有不容置喙的果决之意。谢林安不想她饿着,这事没的商量。
夏知秋的手被谢林安这样一握,男性滚烫的掌心立马贴上她的肌肤,如火在烧。这陌生的触感,吓了她一跳。谢林安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夏知秋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结结巴巴:“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拉拉扯扯不合适。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谢林安低声道:“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夏知秋艰涩地喊:“那我喊了……破喉咙、破喉咙?”
“……”谢林安语塞。
“要不这样吧……”夏知秋打了个商量,“等我静完了,我就出来吃饭,怎样?”
“不好,凉食入口,有伤脾胃,要吃饭就趁热吃。”谢林安顿了顿,道,“况且,叫花鸡就是要趁热吃才好吃。”
“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呢?”夏知秋老气横秋地埋怨他,隔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来,问,“等一下,你刚才说,今晚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