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官家逼问,她又没了胁迫,自然就什么都肯说了。
毕竟得罪官府的人可比得罪商贾之家,罪过要大得多。
夏知秋也明白了:“也就是说,梁大爷绝对不可能是先夫人嫁给梁老爷以后生出的孩子,他是先夫人在过门之前就怀上的孩子。所以才会有‘不足月的孩子却身强体壮,和足月生出的孩子并无两样’的说法。”
柳姨娘百思不得其解,道:“可是梁夫人入府的时候明明被家中的大夫号过脉,当时的大夫并没有说她怀有身孕呀!”
谢林安冷冷一笑:“若我是先夫人,我怀了孩子,做贼心虚,也会特地装病,寻来大夫为自个儿把脉,再把自己没怀孕的事儿说出去。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在府中怀上的孩子,哪里会知道,她早就腹中有子了。”
至于梁夫人过门以后和梁老爷行房事,即便怀有身孕,也可以行房,只要动作轻微一些,胎儿倒也能保下来。
至少梁大爷就这么被保下来了,或许这事儿也存在巧合,当时的梁夫人有“赌”的嫌疑。若是行房事不慎流产,那便是梁大爷没有福分被生下来,若是保住了,那便是他福泽深厚,命大。
总而言之,没过一个月,她便对外说自己怀上孩子了。
梁老爷哪能怀疑自己的能力呢?自然就会认下这个孩子。
几人还是不相信这事儿能这么容易就办到,将信将疑地看着谢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