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林安没料到赵金石会猜到这一层去,他拧了拧眉心,道,“我对小翠全无兴致,赵兄莫要胡乱猜测。”
“啊?你对小翠没心思,那你烦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是在担心夏大人?”赵金石犹犹豫豫地开口。
谢林安为了堵住他的嘴,迅速编了一个借口,道:“对,我就是在担心夏大人。她对小翠挑选夫婿的事这般上心,没准就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一己私欲?”
“不错。”谢林安作痛心疾首状,拍了拍胸口,道,“我也不瞒着赵兄了……夏大人,实则有断袖之癖,她似乎对男子有几分心思。”
谢林安话音刚落,赵金石便急忙双手护胸,大惊失色地道:“难怪夏大人府中从来不招丫鬟做事,她原来好这口啊!谢先生,真是苦了你了。”
“哪里哪里,男子就该忍辱负重。古人云,行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这才到最浅薄的一层,算不得辛苦。”谢林安长叹一口气。
就这样,这个话题算是被谢林安岔过去了。
等到夏知秋回府,她发现赵金石的眼神特别奇怪。
她无奈地问:“赵主簿,你有事?”
见夏知秋和自个儿讲话,赵金石急忙摆摆手:“没事没事!”
说完,他又直勾勾盯着夏知秋看,上上下下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
夏知秋忍无可忍,呵斥:“再看我,我就扣你月俸了!有事说事,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