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纪放的满腹怒火无处纾解,只能低着头,告饶:“夏大人,草民没有杀过人,真的没有!”
“那你这屋子里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掳走叶眉眉又作何解释?!”夏知秋指着肚兜的手都在发抖,她不蠢,知晓纪放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她又宁愿往好处去想,期盼这些姑娘并没有遭受非人的折磨,她们能幸免于难。
纪放的话,打破了夏知秋最后一丝幻想。他避重就轻地道:“草民不过是对叶眉眉一见倾心,所以才将她带走。草民没有起杀心,真的没有。那时我只是想着,同这些看上眼的女子戏耍一番,她们顾念自个儿的名声,必然不会将我喧哗出去……我尽兴了便会放人回家的。”
夏知秋能想象到那些女子的苦难,她们怕被人指摘,必然不敢对外声张。这个世道,总是对女子多加苛责。
夏知秋仿佛能听到那些女子弱不禁风的啜泣声,仿佛能看到她们郁郁寡欢的境况。没有人搭救、也不敢呼救的她们,该有多绝望啊!
夏知秋双手握拳,青筋毕露,她抬手就给了纪放一耳光,恶声恶气地骂:“你无耻!”
纪放哪见过官家震怒,罪名安下来,自然也不敢不接。
他急忙磕头,喋喋不休地道:“是是是,草民无耻!可是草民再怎样卑鄙,也没想过要人性命啊!”
谢林安淡淡道:“叶眉眉都死了,你还敢说没要人性命吗?”
纪放眼见着自己要被这些人当杀人凶犯处置,急忙道:“至于叶眉眉的死,那是个意外!我觉得那些昏迷的女子玩起来无甚趣味,因此下药的剂量便少了些。哪知途中叶眉眉醒了,还逃到了苏家!草民怕苏萝姑娘把此事声张出去,于是绕回了苏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