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只装作没看到忍不住颤抖的嘉日,又笑着同蒋周氏说着话,把众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蒋周氏本来心中狐疑,但嘉兰一岔开话题,她便又乐呵呵地跟着说了起来。
嘉月心底大松一口气,连忙暗地里拉了拉嘉日的衣袖。只可惜嘉日就如同一尊石像,一动也不动。
嘉月气结,只好私底下跟使女称病,赶紧把嘉日半拉半拽地带走了。
嘉月素来病弱,如今这一走,倒也没什么人怀疑。只是蒋周氏还有些不满,觉得怠慢了嘉兰。还是嘉兰回转了几句,这才让她喜笑颜开,又回归了其乐融融的热闹场面。
嘉月一把嘉日拽进房门,就忍不住责问道:“阿姐,你到底在想什么!”
嘉兰这样冰雪聪明的人,肯定看出了端倪来!
嘉日没有说话,只低着头,呆呆地落着泪。
嘉月有时候恨极了她这样软弱的『性』子,可又拿她毫无办法,只好咬牙切齿地往嘉日心上戳刀子:“蒋维勇是族兄!哪怕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旁支,他还是族兄!同姓不婚,阿姐你难道不明白吗!”
这是嘉月第一次撕开这块遮羞布,嘉日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抬着头看着嘉月:“你 你 你 ”
“阿姐!我难道还不明白你吗?”嘉月声音发颤:“你别想了,不可能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