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却没大听明白他的话, 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在他怀里手舞足蹈。
她不知道往昔的腥风血雨, 不知道今时的暗流汹涌,也不知道未来的惊涛骇浪。
她扎着两个小小的揪揪,目光清澈,摇头晃脑 正是最不知愁的年纪。
嘉兰回萧府后,意外的发现萧肃政竟然已经回来了。
她进门时,刚好遇到想要出门去接她的萧肃政。
“你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嘉兰惊讶而又欣喜地看着萧肃政。
萧肃政牵着她的手:“事情差不多安排好了,挤出了几天空闲,可以好好陪陪你们。”他说着,温柔而又疲倦地看着嘉兰的小腹:“小家伙今天闹腾你了吗?”
嘉兰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呢,乖得很。”
“那就好。”萧肃政陪着她回到内室,看着她喝下了一碗红枣银耳羹,这才略有些紧张地问道:“大哥跟你说什么了?”
嘉兰拿帕子轻轻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她没急着问萧肃政,而是先把夏团和夏满等人都支了出去,这才道:“大哥哥同我说了临川镇的事。”
萧肃政一震。这个问题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整个人都好像陷在了椅子里,目光落在嘉兰身后的窗棱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夕阳的光照在窗棱上,血『色』残阳也透出了温柔的『色』彩。
但临川镇的春日夕阳,从来没有“温柔”二字,有的只是刀剑的冷光、濒死的哀嚎、横尸的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