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河本想继续反驳,可他微微张口,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似乎……可能也有些道理。
萧云辞单独来到棚帐之外,看向那今日一直守着温凝的护卫。
护卫面色一凛,立刻低声道,“张大人来过,说了些话便走了,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后来太子妃殿下便去外头帮忙……”
护卫将温凝今日所做之事都说了一遍,萧云辞微微蹙眉,“张大人说了什么,可听见了。”
“听到一些。”护卫赶紧将自己听到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一面说一面小心打量萧云辞的面色,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殿下拿自己出气。
比如“太子妃说,太子殿下对于男女之事应当没有什么兴趣。”“张大人说,长点心吧,男女之事未教,叔叔们的失职。”“太子妃说与殿下是假……假成婚。”“张大人说,齐微明一看到太子妃,全世界都知道他爱太子妃爱的死去活来……”
诸如此类,说了半晌,护卫只觉得肝胆发颤,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只因此时的萧云辞实在是面容阴沉,浑身散发出一股要杀人泄愤的气势,脸上却仍旧带着笑,仿佛玉面修罗。
护卫咽了口唾沫,在合适的时机噗通一声跪倒,“殿下,属下说完,这些话便全忘了,求您绕了属下。”
萧云辞冷冷看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孤不在的时候继续盯着,不要让任何一个人有机会靠她太近。”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