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中毒的那一日,宛如幻觉和梦境,那时仿佛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次的快乐令她脑子极不清醒,唯一记得的便是他的手和唇。
“殿……殿下……”温凝声音颤抖,她刚一开口,便惊呼一声,被萧云辞咬了一口。
她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浑身绷紧到了极限,耳根红得几乎能够滴血。
“嗯?”萧云辞将她捞起吻她。
她羞得推他,他却带着笑意问,“怎么?”
“我中毒那日……”她眼眸湿漉漉的看着他,仿佛在跟他确认什么,“殿下您也这样……”
“嗯。”萧云辞解开了腰扣,笑道,“比那药见效快些,药物为辅,你三日便好了,不必等七日。”
“……”温凝看到他毫不心虚的模样,几乎有些难以置信,“你,你……”
“当日我说过,冒犯了。”萧云辞如今的脸皮仿佛城墙,手上动作却未停,淡笑看着她,眼眸中仿佛天上星子闪烁,灼灼的令人无法招架,“你说不妨事。”
温凝震惊的看着他,萧云辞却又再次上来。
萧云辞的刀刃锋利,血肉被割破时,温凝疼得几乎浑身发颤。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几乎无法呼吸。
唯一的意识竟是,京城那些妇人们说得没错,是真的很疼。
这么疼的事情,为何她们如此热衷于讨论?还会觉得一周一次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