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绥南也没有再开口,仿佛对她的耐心仅限于此。
温凝缓缓收拢手指,开口道,“那你补偿我。”
绥南挑眉,“怎么补偿?”
“你登基称帝时。”温凝看着他,“我要做皇后。”
绥南一愣,下一瞬,便哈哈大笑起来,温凝的话正中他下怀,他顿时颔首笑道, “好,一言为定。”
绥南终究还是没有再杀害顺城的百姓,这让温凝松了口气,这一日过得风平浪静,绥南守在必格勒身边“照顾”他,在绥南的“照顾”之下,必格勒喝的药剂全都经过把控,半点也没有缓解伤势的作用,反而令他的伤口愈发恶化。
转眼便到了第六日。
温凝这一日醒来时,口中便吐了一口血,温凝见那血有些暗红发黑,眼前晕黑一片,头晕目眩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两个手腕灼痛不已。
她挣扎着起身,喊来守卫,说要看大夫。
午时,大夫终于来了,看到温凝的面色,眼神一变。
四下无人时,他沉声道。
“殿下,该服药了。”
温凝摇了摇头,“绥南不是能轻易框住的,容易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