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哭了许久,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受尽屈辱时,那无助又痛苦的泪。
到最后她都不知自己流了多少眼泪,但却没有任何用。
绝望的心情再次蔓延上心头,但虚弱的外表掩盖了她所有情绪,以至于卫司渊也没过多注意到。
他见一杯水见了底,就随手将水杯往旁边一放,回身贴近她,将她双腿一抱,准备将人抱起来换个地方好让他把被褥换了。
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动作拉扯了难以启齿的痛楚,方舒窈顿时脸色煞白,发不出痛呼声,连带着身体也剧烈颤抖了起来。
卫司渊刚站起身就发现了异样,怔愣一瞬,忙垂头去看她:“怎么了,哪不舒服?”
“放……放开我……疼……”
方舒窈不断打颤的大腿肌肉令卫司渊意识到了什么,忙又将人放了回去,却看到可怜巴巴喊着疼的女人,一脸痛恨抗拒地死死盯着他。
“我真该拿个镜子给你看看你这一副想要谋杀亲夫的表情有多带劲。”卫司渊窝火地拿话酸她。
衣不解带照顾她到半夜,结果就得了这么一副怨恨的神情,任谁看了心里也不舒坦。
方舒窈对他的话语感到恐惧,双眼却仍旧死瞪着他。
见人不说话,卫司渊沉默了一瞬,又自己把自己的气给消了。
他转而拿起柜子上的药瓶道:“那就先把药上了,这回上了药你应该能舒坦点,然后我再换被子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