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抬眸去看他,就见他剑眉倒竖,好似当真生气了。
而他所说的收拾,没由来就在方舒窈心中生出了那些奇怪又令人羞恼的画面。
“你、你别过来!”眼看卫司渊仍有要靠近的动作,方舒窈忙不迭阻止他。
卫司渊顿住步子,就这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又要谋杀亲夫了?”
方舒窈听不得他这样满嘴胡言乱语,咬了咬牙,怒瞪他:“不是你让我别这么客气的,那、那你出去,我换身衣服。”
卫司渊气得发笑:“这种事,倒也不用跟我这么不客气。”
话音落下,卫司渊已自顾自地又坐了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番,伸手就拉住了那来不及躲开的柔荑,压低声音问她:“除了风寒,那儿呢,可好全了?”
方舒窈正惊慌着被热烫的大掌包裹了手臂的慌乱,一听这话脑子顿时轰的一声炸开,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脸怒斥他:“你简直不知羞耻!”
羞恼的小姑娘忘记了挣扎,正给卫司渊抓了个正着,将那柔软白皙的玉手拿在手里把玩,取笑她:“脸皮怎么这么薄,待会出行要骑马,我不问清楚怎知你能否出去,还是说,你以为我有别的什么打算?”
若是那处疼得厉害,自是受不住马儿的颠簸的。
方舒窈这才反应过来,抽了抽手,却没能挣脱掉,只得梗着脖子支支吾吾道:“我、我能骑马,你犯不着管。”
卫司渊当真爱极了她这副小模样,看她羞红的脸,勾得人喉咙阵阵发痒,即使重重滚动喉结,似乎也不能缓解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