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掌救命似的将她从水中捞起,湿冷的空气让她打颤,耳边有人低沉唤她:“窈窈,别咬着自己。”
手掌顺着虚掐在她脖颈上的地方往上移去,抚过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撬开了那咬得充血的嫣唇。
指尖探入,有些压抑便再难抑制。
得逞的男人在身后发出低磁的轻笑,却不知餍足地没打算放过她分毫。
开了荤的男人哪那么容易吃饱喝足。
将她从水中捞出,不过片刻,便又将人抱进了屋中。
摇晃的水面替换成了飘荡的床幔。
朦胧的意识也并未因雾气的散去而清晰起来。
就在思绪已经到了将要冲破的临界点时,方舒窈迷迷糊糊在耳边听到卫司渊难耐的低喘声:“窈窈,我们能不能要个孩子?”
这个问题终是没能得到回答。
方舒窈已压根记不清自己最后一刻时的思绪了,在冲破天际的高处,再也顾及不了别的。
天明。
已不知是什么时辰,外头天色早已大亮。
但林中宅子里的寂静却被嘈杂的声响打乱,那急躁忙乱的动静,好似隐隐透着什么令人不安的氛围。
方舒窈苏醒过来,身体的阵阵酥麻令她霎时回想起昨夜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