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公闻言才向棋局看去。看着魏襄落下的最后一子,使整盘棋的布局都变得格外精妙,周国公所执之白子具陷身于黑子的池沼之内。
“好棋!”国公叹道。
“国公谬赞。”魏襄盖起棋盒,接着说道:“国公也不必为我推拒旁人,不如就请周姑娘来,正好我对商肆也有不少研究,想必能帮上周姑娘二三小忙。”
周国公听到魏襄这样说,点了点头,也笑道:“上次不巧,这回倒是心有灵犀,好似是知道你在这儿,紧赶慢赶的能见上一面。”
魏襄掀了掀唇,并未言语。
二夫人那处。
周雪韶得到父亲得空见她的消息后,就从二叔母的院中离开了。很快去到主院,父亲的院子一向都是静悄悄的,倒是有一座假山流水,但那声音也是清凌凌的,只将这院子彰显得愈加清冷。
周雪韶踏入院中。
忽而拂过一阵微风,秋日尚未过半,周雪韶竟也觉得有寒冷之意,将她的脖颈吹的发凉,倒像是贴在什么冰冷器具上一样。
何以这般冰冷?
是利箭,还是刀刃?
周雪韶没有细想她此时冰凉的感觉,更贴近于哪件武器的触感。而这令她惊心的念头,也只在周雪韶的脑海中一晃而过。
她很快提步走上台阶,接着跨过门槛,近侍告诉她,父亲就在里头,周雪韶只需绕过梁柱走进去便能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