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仁德帝纠结如何处这件事情的时候靳晏辞来了。
“陛下,臣已经查到真正的刺客。”
仁德帝惊讶:“快说来听听。”
靳晏辞呈上关于赵真和刺客的一切,这可比赵真信口胡诌的可信多了。
“竟然是他!?”仁德帝真是没想到,赵真做下这样的事情,竟然还敢那么直气壮的嫁祸玉子归。
靳晏辞:“昨夜臣与赵丞相手下交锋,他怕是已经知道快要东窗事发,这才祸水东引,想把这事儿嫁祸在玉大人头上。”
说着拿出另外一个盒子:“这是赵真这几年做的事情,收受贿赂、结党营私,暗地里为文帝搜刮美人,残害了无数女子,便是他府中的地牢里,此刻都还锁着不少女子供他折磨消遣。”
仁德帝震惊:“这……简直禽兽不如。”
靳晏辞拱手:“事不宜迟,怕那赵真有了防备,请陛下下旨,让臣带兵抄了赵府。”
“好。”仁德帝想了想:“来人,传林牧。”
林牧是禁军统领,仁德帝从军营里提拔出来的将领,仁德帝这是安排林牧跟着一起去抄,人还没来,仁德帝想到了玉子归那事儿:“那玉子归呢?他的身份当真是那尹家罪奴?”
靳晏辞摇头:“这个臣不得而知,不过尹家的事情我倒是略知一二,尹家获罪,是因为锐王想要插手军械监捞油水,乘着文帝打压长公主一派势力,把尹家拉下水,满门获罪,真要说起来,尹家无罪。”
“这尹家之人臣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也听过一耳,尹家司造,在铸造兵器之上独有天赋。”
仁德帝沉吟,心中对玉子归的怒火也少了很多,正好林牧来了,眼下还是处赵家的事情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