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的人下意识的道喜,可靳晏辞那一身的冷气让人发憷,不禁疑惑,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吗?怎么脸色比以前还难看了。
等了好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靳相可是从女帝那里出来的,这是被女帝赶出来了。
哦~~~~~
瞬间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是欲求不满啊,怪不得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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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大战,东兴大获全胜,西弦的人凤执也不忙着接,让户部加班加点的算赔偿。
她是个非常讲道的女帝,从来不会胡乱要价,每一笔都会让人计算清楚,然后也就翻个十倍就足够了。
耶!
西弦丞相梁忠是亲身尝试过,很清楚女帝的手段,也知道他们定然是在计算着什么,但他并不着急,这次他是陪着来的,主要的人是大皇子。
既然是大皇子执意要插手西弦皇权,那就让他也尝尝被剥削的滋味,管你是皇子还是太子,不死也得破层皮。
果然,西弦使臣被晾了三日,女帝一点儿接见的意思都没有,有人就有些急了。
他们是来递降书的,诚意十足,这般冷待是为何?难道女帝要反悔?
被质问的礼部官员怜悯的看着他们,反悔?女帝怎么会反悔?这掉到碗里的肉哪儿能让他们飞了?
顶多就是还没算清楚要剐他们多少财物而已,毕竟数量庞大,需要的时间不少,据说户部那群人这几天都要疯了,算盘打得手抽筋,啧啧,真是太可怜了。
户部:“……”等着,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