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怀风则是五内俱焚,平日里那样机智的人,这会儿竟木讷得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不是,你先别哭啊……”
岑雪打开他伸来的手,往后一退,眼神充满戒备,凶悍又可怜。
“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不知道你二人在那儿……”危怀风举着手指发誓,脸也涨红起来,竭力分辨,“嫂夫人没有同我说你俩在水里玩,只是说去看一看瀑布,我真的不知道!”
“可你都看到了!”岑雪声音里带着哭腔。
“没有!”危怀风一口咬定,“你俩躲在石头后面,我什么都看不到,我若说谎,天打五雷轰!”
岑雪显然不信。
危怀风呼吸急促,语气则软下来:“小雪团,我没骗你,我从来不骗你。”
“你撒谎,你骗过我!”
“我……”
岑雪倔强地瞪着危怀风,指控的正是他先前用鸳鸯刀使诈一事,危怀风百口难辩,似也争累了,忽然转开脸:“好,行,我看到了,行吗?”
“你!”
危怀风斜来一眼:“你俩什么都没穿?”
“你才什么都没穿!”
危怀风见她这模样,像极一只奓毛的小奶猫儿,忍俊不禁:“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再说,既然不是什么都没穿,看到又怎样?你不是也看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