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怀风问完,岑雪半晌不语,良久才道:“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禁地里养着蛊王,非夜郎王族不可入内,如果这个说法是真,当年那名南越贵族在藏宝时,必然有人从中襄助。此人要么是夜郎王族,要么便是像云桑一样精通巫蛊之术,有应对蛊王的对策。这么看的话,军饷也有可能在更早以前便被人搬走了。”
“那我们千里迢迢过来,岂不就是白跑一趟?”
“可能而已。”岑雪自知先前话得太满,这厢有些尴尬,可无论如何,宝藏是要接着再找的,士气不能先垮,便又道,“军饷被劫时,当时身为圣女的国主并不在王都里,而是在平蛮县,她不会是参与藏宝一事的人。夜郎王族人并不多,与南越人交好的更是寥寥无几,协助那名南越贵族藏宝的可能也不大。再者,当初那名南越贵族既然费尽心思把藏宝地藏入一对鸳鸯刀里,可见此事除他以外,应该不会再有旁人知晓。所以我想,那一批军饷多半还是被藏在山里的。”
危怀风会意,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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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炎炎,火球似的炙烤着山林,四人分别骑着两匹马,前后抵达山谷入口,云桑喝令先停下来,从怀里拿出两样什物扔给危怀风。
“这是护身符,都戴上,等出来以后再还给我。”
危怀风接住,见是两个扎染的香囊,不大,约莫拇指长,摸起来硬硬的,隐约还有东西在里面动,不知到底装着什么。
“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