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刚才说,官署里的人全都逃走了?”危怀风反应敏锐。
“是。”为首那男人放下手里的刀,说道,“三日前,城里的将士突然被撤走,官署里的人也跟着悄悄离开。他们前脚走后,城里便传开一则消息,说是雍州那边发生了瘟疫,我们若是想活命,就必须严守城池,不放外人进来。”
“对,还有人说,万一有军队来攻城,就把那个男人吊在城楼底下,可以避开一劫!”有人指向凌远,心虚气弱,“谁知道……军爷们看见他,反而来得更快了!”
危怀风沉眉,已然猜出这一切都是徐正则的诡计,可是,他为何要弃城而逃?放出瘟疫假消息的目的又何在?怂恿城里人悬吊凌远,难道是为以假乱真,让他们误以为被吊下来的人是岑元柏?
对,岳父岑元柏,关于他的消息,至今仍是一片空白。
“可有人知道岑家家主的下落?”危怀风严肃道。
那群人茫然摇头。
危怀风吩咐一名将领先率人进城侦查各处情况,其余众人在城楼下待命。
那群百姓自知无力阻挠他们进城,待得允许后,很快散去。众人往城里街道展眼一看,处处门窗紧闭,杳无人迹。看来,瘟疫的消息果然是已传遍全城。
“他奶奶的!瘟疫本就是他们弄出来的,他们逃什么?!”虎将气得谇骂,想起因疫疾枉死的数千名弟兄们,义愤填膺。
危怀风唤来金鳞,策马进城,不久后,两人抵达官署,里外已有赶来侦查的人在看守,一人从官署里出来,上来禀报:“将军,官署里更无一人,但大堂前放着一物甚是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