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试图让公主心里好受点儿,结果却踩着了她痛脚:“公主,既然他已经伤好离去了,你就别想了。你想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会有一个人刚好出现在凤凰山瘴毒林?说不准他是个细作。”
公主听不得“细作”二字,勃然大怒,纤手推开了碍眼的拙舌之人:“走开!我不要你看我笑话!”
尤墨被推了一个趔趄,那倒不打紧,可公主那口吻,却真教他霎时手脚冰冷,倒抽凉气。
从此尤墨再不敢在蛮蛮面前提起关于那个男人的任何事,方才是随嘴一说,不曾想,公主竟不记得了?
关于那个男人,是公主的一块禁忌之地,不能触碰,尤墨以为公主铭心刻骨,谁知,她却全然忘了。
莫非是当初,所受的刺激太大,或是,公主对自己用了蛊?
但倘若如此,倒突然不难解释,她当初为何应许了国主,同意嫁给陆象行那个狗贼了。
郑尤墨微垂眼睫,想着打哈哈,把这事圆过去,“我没见过那人。”
这也是实情。
蛮蛮心头不无失望,可也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似乎有某件她不知晓的事,曾悄然发生,只是被一种外部的力量掩盖了过去。
问小苹也是无用,她是在蛮蛮将要出嫁时才被王兄安排来到她身旁的。
说来,她自小相陪的那名侍女佘花,不知几时起不见了人影。
但若要刨根问底,只怕还得找她的国主王兄才行。